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。
太爷爷突然给我打电话,让我晚上一定要回老宅。
我还以为他给我准备什么惊喜礼物,结果只是回去跟二叔他们一起吃了顿饭而已。
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,他们都精神奕奕,只有我这么早就困得呵欠连天。
太爷爷年近九十,耳不聋眼不花,走起路来还带风,他一脸慈祥的问我,“鸾鸾困了?”
我擦了把打呵欠带出来的眼泪,不好意思的点头,“嗯……是有点困……”
太爷爷笑着冲我摆了摆手,“那就去睡吧,你的房间我早让人给你打扫好了!”
老宅是座位于西郊的四合院,太爷爷住正房,我家和二叔家住东西房,堂叔住南房。
因为家族人多,房间又有限,过年节回去压根住不下,大家只能挤着住,一屋睡好几个。
除了太爷爷,就只有我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,我因此还被其他兄弟姐妹嫉妒,说太爷爷偏心。
有太爷爷开口,我全身而退,去房间拿了备用衣物洗澡,回来倒头就睡,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声。
“睡着了吗?”
“好像睡得挺沉的……”
“时间差不多了,给她准备吧……”
声音有点熟悉,好像是太爷爷和我爸爸,我想睁开眼看看,眼皮却重的根本抬不起来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今晚异常的困倦,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,听到了声音也只能沉睡过去。
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总有股湿咸的味道在萦绕,身下有种刺骨的寒冷,最重要的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。
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推,手却被对方抓住,我用力的挣扎,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。
耳边萦绕着一道低淳的嗓音,“长的跟她倒是有七八分相似,就是不知道脾气如何……”
我猛地惊醒过来,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在老宅的房间,而是处于一片波光粼粼的水中,身下是一块冰。
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头上长着对犄角,一张脸却俊美如谪仙的奇怪东西,它一只手正抓着我的手。
见我醒来它还有点意外,“难怪会挣扎,原来是要醒了,年纪不大,力气倒是不小,有趣!”
我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,“你……你是谁?不……你是什么东西?想要对我做什么?”
他抓住我另一只手,将它们压在我身侧,就这样将我禁锢在他身体之下,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。
“本君名讳辞渊!”它呼出的气息冰冷咸湿,嗓音低淳,“既是你的成人礼物,也是你此生的主人!”
什么成人礼物?
什么主人?
双手虽然被它压住了,但我的双腿还能动,一边拼命蹬,一边大声的拒绝,“我不要,你走开!”
它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悦,“你觉得这由得了你?沈家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,那今晚本君就亲自教你!”
沈家?
它说的是我们宗族吗?
难道太爷爷他们知道这怪物的存在?
思忖间就见它朝我轻轻吐了口气,我觉得身子一僵,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,再也动弹不得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我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它。
它放开了我的双手,勾起食指缓缓从我脸颊上划过,我这才看到它的手臂上有鳞片。
低淳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此前本君已经回答你两个问题了,再回答最后一个,本君要你!”
这就是它想要对我做的事!
我完了!
它的手从我的脸慢慢往下滑,落在了我的脖子处,我后知后觉的发现,我穿的竟然是一身大红喜服。
喜服很快就被它褪下扔在一旁,然后如同猛兽入侵,伴着席卷而来的剧痛,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它撕裂了。
我想叫,却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,只有眼泪刷的涌了出来,沿着眼角无声的往下滑落。
“哭什么?”
“阿巴阿巴……”
“很疼?”
“阿巴阿巴……”
“哦……本君貌似忘了给你解开禁制,可以了……”
“啊——呜呜呜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我的痛呼声已经响起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,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真吵,早知本君就不该心软解了你的禁制!”
“嘤嘤嘤……”
“不许哭,再哭本君让你永远开不了口!”
“嗝……”
好凶,好可怕,这到底是什么怪物?
救命啊,谁能来救救我啊!
它对我来说太过强大,我求救无门不能挣扎,只能乖乖顺从,任他予取予求。
我的表现让它很满意,“这不就乖了,只要你不叫不闹,本君自然也就不为难你!”
它没有再给我下什么禁制,只是依然没停止对我的为所欲为,而我也真的不敢再乱挣扎。
我强忍着痛感,默默流着泪不敢哭出声,可还是有其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溢出来,“嗯……”
他似乎只是讨厌我的哭闹,并不介意刚发出来的声音,甚至还会因此变得更兴奋,愈发的没有节制。
撕裂的疼痛过后,我居然渐渐习惯了它的节奏,泪也止住了,我喘着气试探性的问它,“为什么是我?”
“去问你家那个老不死!”它的语气突然就带上了怒气,吓得我赶紧闭上嘴,不敢多言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累得睡了过去,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,“终究不是她……”
她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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